,周鹤心情就更好了。

默默注视着儿子的周赟:“……”

他还没开始哄呢,这就自我调节好了?

他的儿子,原来情绪调节能力这么强吗?

周赟不解,但没关系,只要儿子开心,他也就不想那么多了。

喻盛和慕榆要带着谢镜去机场接谢镜的父母,周赟也要带儿子回京城,干脆他们就结伴而行了。

周鹤起初装得很冷酷很淡定,关上车门的瞬间,听到锦晏说“周鹤哥哥再见”,豆大的眼泪就跟断了线一样砸在了胸前的衣服上。

这可把周赟心疼坏了。

儿子长这么大,除了连尿都憋不住的年纪,他还从没见儿子哭过呢。

可不等他哄,周赟就自己擦干了眼泪。

之后的路上,不论周赟说什么,周鹤都兴致缺缺,只是眼睛一直看着窗外,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铭刻在心里一样。

走了几个人,家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
喻盛问过何老头去不去机场,老人摇了摇头说不去,等车一走,他就背起了小背篓要出门。

锦晏立即拉着喻清棠一起跟上了他,走时还不忘带上自己的小背篓,又往里面装了一个手提袋。

他们都知道,老头是想见自己的女儿的,可又怕女儿不愿意见到他,索性也不再去碍女儿的眼。

进山了不好走路,喻清棠就抱着锦晏,锦晏则一直在说话,“爷爷,我们又要采药吗?”

老头点头,“对喽。”

锦晏:“可是那片的药草我和小叔还有哥哥们已经采过了,现在没多少了,不好找了。”

老头一顿,“那乖宝想要做什么?”

锦晏说:“我们去摘野果啊,多摘一些,妈妈可以做果酒,小哥哥很爱喝的。”

谢镜爱喝的,同样也是何晓喜欢的口味。

这是老头之前说过的。

何老头一怔,他知道锦晏说这话是为了什么,可是心里还是止不住感动。

这么小的孩子,总是知道怎么安慰人。

后续自不必说,自然是去摘野果了。

等到喻盛他们接了人回到家,发现家门上着锁的时候,喻盛立即要打电话,谢镜却说:“我知道外公和乖宝他们在哪,舅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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